宗教信仰与反迷信
宗教观念形成一套完全自洽的逻辑,貌似崇高的道观庙宇,既可以是有德之士的弘法地,也可以是流氓罪犯的恶魔窟。
南京“夏日祭”活动
南京,是一座遭受过苦难的城市。时间虽然可以抹去战火的痕迹,但那段屈辱的历史,那段苦难的过去,永远不该被忘记。一个民族如果忘记了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忘记大屠杀,就等于第二次屠杀。
关于南京玄奘寺供奉侵华日军战犯牌位事件调查处理情况的通报(节选)
吴啊萍到玄奘寺要求供奉牌位,并在登记表上填写“松井石根、谷寿夫、野田毅、向井敏明、田中军吉、华群(美国人明妮·魏特琳)”6人名字。当值僧人灵松询问被供奉者是其亲属还是朋友,吴啊萍谎称是其朋友。
日军战犯
松井石根日本陆军大将,南京大屠杀中日本陆军的最高长官,纵容部下展开惨无人道的南京大屠杀,应对南京大屠杀事件30万遇难者负责的首恶。皇道派将领,驻扎中国13年的中国通,大亚细亚主义鼓吹者。上海事变爆发后,作为攻坚战专家重新服现役,担任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后改任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1945年被盟军逮捕,1948年11月12日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作为甲级战犯判处绞刑,12月23日零时在东京巢鸭监狱伏法。因战争罪,松井石根和东条英机、土肥原贤等一并被判为甲级战犯,整个日本总共就没几个甲级战犯,没想到其中一个人的灵位被供奉在中国南京,他犯下最大屠杀罪行的地方。
谷寿夫日本陆军中将,日军第六师团最高指挥官。南京大屠杀共由日本4个师团执行(第6师团、第16师团、18师团、114师团等),谷寿夫的第6师团犯下的罪行最大,因此被判为乙级战犯。在华北他就纵容部队烧杀劫掠,当时,逃难的南京市民拥挤在主要街道上,谷寿夫指使和纵容属下官兵对无辜百姓狂掷手榴弹,用机枪扫射,数以万计南京市民被杀。1947年4月26日在南京雨花台被依法枪决,终年64岁,死前被吓瘫在地,丑态百出,聚集的群众连绵数里,斥责怒骂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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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工厂教育体制
现代的学校教育体制起源于 18 世纪的普鲁士。工业革命的进行使得社会需要大量的年轻劳动力。普鲁士教育体制在此时应运而出,旨在为工厂培养大量掌握遵守纪律、服从命令的年轻工人。从进入学校的第一天起,普鲁士的学校就要求儿童在学校不可随意走动、不可随意上厕所、不可抱怨、不可违抗命令等等,目的在于使未来的工人在恶劣的环境下高强度工作并且服从工厂的管控。此外,普鲁士的学校还对学生加以思想灌输,旨在培养“诚实、勤劳、可靠并且热爱普鲁士,热爱国王的新一代”。由于普鲁士工厂教育体制对于劳动力培养的高效率以及推动工业革命进程的重要作用,该制度迅速扩展到其他工业国家。在今天,世界上的大部分国家的教育体系都建立在普鲁士系统的基础上,其目的也基本不变,依然是为了培养大量劳动力。
很不幸,即使在今天,落后的普鲁士工厂教育体制仍在源源不断地生产在未来注定被取代的劳工。更可悲的是,普鲁士工厂教育体制彻底摧毁了人的学习能力。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很快将会把自己在学校死记硬背的内容统统忘掉。不仅如此,学校还会使学生厌恶学习,厌恶知识本身,使学生不再理解学习为什么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之一。学生不知道该如何自由的选择学习内容,如何自 ...
伦敦出租车司机
世界上几乎没有哪座城市可以像伦敦那样使GPS系统陷入混乱。首先,这座城市并没有由大道构成的道路网络来指示方位和路径,好比纽约曼哈顿、巴黎或东京那样。 相反,城市的主干道相互之间都形成奇怪的夹角。主干道则呈曲线状地弯曲着。城市中到处都是单行道,环形交叉路和“断头路”也随处可见,而且,泰晤士河在城市中央穿过,因此,伦敦的市中心被十几座桥梁跨过,使得人们在这座城市中不论进行多长时间的旅行,可能都得至少跨过一座桥梁(有时候甚至更多)。此外,伦敦市采用古怪的编号系统,有时候会让你搞不清楚,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某个特定的地址,即使你已经找对了地址上标明的街道。所以,对游客来说,最好的建议是别想着租一辆带车载导航的车去环游伦敦,而是要靠这座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把你带到想去的地方。他们无处不在,而且有着令人震惊的能力,能以最高效的方式把你从甲地载到乙地,不仅考虑了各种可行路线的长度,考虑了一天中的时间、预期的交通状况、临时路况以及道路关闭情况,还可能想到了与旅行有关的其他各种细节。在伦敦,大约有2.5万名出租车司机,每天驾驶着他们像箱子似的大型黑色出租车,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另外,你告诉出租车司机自己想去 ...
致敬英雄,致敬先烈
一名历史老师讲到迎接志愿军烈士遗骸归国时,在黑板上写下12个字:
待我回家
代我回家
带我回家
简简单单的12个字,却涵盖了他们的一生——
待我回家,山河无恙
代我回家,身不由己
带我回家,魂归故里